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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妾所做之事，没有半点私心，无论陛下心中如何想臣妾，臣妾现在该说的还是会说。”
“事败，那没什么，臣妾陪陛下一起赴死。”
“如果有幸能够替陛下除去国贼，重塑朝堂，臣妾愿功成身退，陛下到时可以废去臣妾这个皇后之位，另立以为皇后。”
一听到这，刘协有些急了，抓着伏寿的手臂，道：“朕不是那个意思，朕知道皇后和国丈没有半点私心，朕只是......”
伏寿安慰道：“臣妾知道......知道陛下只是心中压抑的太久了，需要发泄，臣妾明白的，不怪陛下。”
听到伏寿这句话，刘协感到鼻子有些发酸，如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，抱着伏寿放声大哭。
伏寿轻拍着刘协的后背，温柔的道：“没事了，想哭就哭吧，哭出来会好受点。”
刘协带着哭腔道：“难道就不能找别人再试试吗，比如说荆州的刘表，他是朕的皇叔，应该会帮朕的。”
伏寿轻叹一声，如果真如刘协想的那般简单倒好了，亲不亲的，谁又能说的准呢。
外姓或许还会有所顾忌，顶多也只会当个权臣。
没看即便如李傕、郭汜那般，想要弑帝自立，最终不还是因为顾忌到影响太大，而放弃了吗。
可刘表是正经的皇亲，如果他要废帝自立的话，就要比外姓轻松的多了。
“再等等吧，至少等这件事情平息下去之后再说。”
伏寿长叹一声，谁也没想到马腾和韩遂那所谓的兄弟关系是如此的脆弱不堪，竟然因为一个刺史之位，就自己先斗了起来。
实在不行，也只能去找刘表试试看了。
而此时，司空府外的大街，被数十辆大车挤得满满当当。
一路风尘仆仆而归的李暹，亲自站在府门外，指挥着人将那数十辆大车上的财物，一箱一箱的搬入府库。
看着那一箱箱的金银，李暹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也不知道府上的那个库房装不装的下，以后得找个机会把现在的那个少府给撸掉，换自家的人顶上去。
那样无论是国库还是皇宫的内库，就都是我的了，也没必要分府库和国库这么麻烦了。
“二弟，你这是抄了多少人的家？”
刚剿匪回来不久的李利，看着不断搬入府中的金银，面露古怪之色。
他和李进、胡封几人这段时间听从李暹的命令，带兵几乎将关中所有的山贼都给剿灭了，也没搜刮出多少财物来。
李暹这倒好，出去一趟，回来弄了几十车。
抄个三五家没什么，如果抄的太多的话，恐怕就会惹得天怒人怨了。
“不用担心，我心里有数，你来的刚好，帮我看着。”
李暹笑着拍了拍李利的肩膀，转身朝着府内走去。
刚迈入府门，远远就见邹氏带着几个婢女走了过来。
“妾，恭迎司空回府。”邹氏盈盈一礼。
“免了，你来的正好。”
李暹大笑一声，伸手便揽住了邹氏的腰肢，在一众下人惊愕的目光中，直接将邹氏抱了起来，扛在肩膀上，朝着后院走去。
“司空......你这是要做什么，放开我。”
邹氏面如火烧，趴在李暹的肩头拼命挣扎着。
啪的一声，李暹扬起巴掌，在邹氏的丰臀上来了一记。
“老实点，服侍我沐浴去。”
第71章 这不是看她可怜吗
李暹扛着邹氏直奔后院新修砌的大浴池，一路之上，下人们纷纷回避，避不开的也低着头跪在道路的两边。
现在全府上下，谁不知道这位司空喜怒无常，李暹可以大白天的，在府中毫无顾忌的，做出扛着邹氏直奔大浴池的事情，但不代表着他们这些下人们就可以去看，去议论了。
当今这个时代，下人不算是人，正常人家打死个下人都不算犯法，就更别提李暹这个司空了。
下人们还是懂这个道理的，不该自己看的事情还是自己乖乖的把眼睛闭好，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......
李暹眯着眼睛惬意的趴在池边的软塌上，身披薄纱的邹氏坐在李暹的身旁，温润的双手在他的肩头轻按。
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放松，让李暹忍不住昏昏欲睡，心中不禁感慨，这才是人过的生活嘛。
从邹氏脸上残留的那一抹异样的红晕，和眉宇间那一丝春意，可以想象的出，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什么。
咚！咚！咚！
伴随着一阵轻轻的敲门声，侍女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。
“禀司空，贾大人求见。”
贾大人，能让下人们在这种时候敢跑来打扰他，代为通报的贾大人，这长安城就只有李暹的心腹贾诩。
换成别人，打死这些下人们，也不敢在李暹休息的